午后的阳光透过银行网点的玻璃窗，落在高柜柜台的桌面上。刚送走一位办理存款的客户，玻璃窗前便多了位脚步匆匆的老人，手里紧紧攥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，额角还带着细密的汗珠。

“姑娘，你帮我看看这些钱……还能不能用？”老人把布袋轻轻放在柜台前，声音里带着些不确定。高柜工作人员笑着点头，接过布袋打开，里面是一沓用橡皮筋捆着的纸币，大多沾着污渍，有些边角已经磨损卷边，甚至几张百元钞还裂着长长的口子。“大爷，您别着急，我慢慢帮您清点鉴定，能兑换的咱们都按规定来。”

说话间，工作人员戴上薄手套，从抽屉里取出放大镜和残损币兑换标准卡，开始逐张梳理。她的动作很轻，像是怕碰坏了这些本就“脆弱”的纸币。遇到沾着泥土的零钱，先小心翼翼用软毛刷扫去浮尘；面对那张裂成两半的百元钞，她仔细比对票面图案，确认没有缺失后，才用专用胶带轻轻粘好。每一张纸币，她都要对着灯光查看水印、触摸纹路，再对照标准卡判断兑换比例，遇到拿不准的，还会请主管过来一起确认。

老人站在柜台外，看着我们专注的样子，原本紧绷的眉头渐渐舒展：“这些钱是我卖废品攒下的，有的被雨水泡过，有的被老鼠咬了，我还以为都作废了。”“您辛苦攒下的钱，肯定不能白忙活。”一边回应，一边在纸上认真记录：“您看，这张缺了小角，能全额兑换；这两张磨损严重但图案完整，能换一半……”

半个多小时过去，终于清点完毕，将整理好的完整纸币一起推到老人面前：“大爷，一共是862块，您核对一下。”老人接过钱，指尖碰到崭新的纸币，又看了看工作人员额角的薄汗，连连道谢：“姑娘，真是麻烦你了，这么细致，比我自己数都上心。”

工作人员笑着摆摆手，目送老人满意离开。阳光依旧温暖，她将桌上的工具归位，心里清楚，柜员的工作或许平凡，但每一次认真清点、每一次耐心解答，都是在为客户传递实实在在的安心，而这，正是金融服务里最动人的温度。（济宁建行汶上支行：张超）